第(2/3)页 却不得不这样做。人在屋檐下。不得不低头啊。为她梳妆完毕。栖梧被一些人给接走。栖蝶知道。这不过是奕少卿的手段。防止自己出尔反尔。连成亲都要有要挟的人。她更是对他不耻。做完这一切。栖蝶也被人请上了轿子。她只换上了一袭红衣。并沒有盖上盖头。在她心中。她的夫君只有一人。 她上了红轿。冷眼看着外面敲敲打打的人群。奕少卿当真是舍得的。光是这顶红轿子。便是用各种名贵的宝石镶成。那红色的宝石在阳光的直射下闪闪发光。轿子里面布置得更是光鲜亮丽。一般的轿子顶多是八人。而这顶轿子居然是用了十六人。 栖蝶感觉到周围的十六人。虽然是轿夫的模样。但是个个身怀绝技。内力深厚。栖蝶在暗中猜想。为何今日的气氛这么不寻常。难道是奕少卿害怕她逃跑。才派了这十六个高手前來。虽然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安。可是。轿子已经被人抬起。 快要到城墙下时。轿子停了下來。透过红色的幔帐看去。外面站了一人。今日奕少卿也换上了一袭红衣。本來就是俊朗的脸。今日更是显得英俊潇洒。按照竺兰的风俗。王要在这里等着王后。然后由王携着王后的手。一起走回王城去。寓意是以后的路。他都会陪着她一起走。一路之上。他们要接受百姓的祝福。 虽然连日來的战争爆发。竺兰城里却保护的极好。百姓们一点都沒有受到伤害。竺兰城地理位置优越。依山伴水。城墙下面便是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。栖蝶缓步走下轿子。看着轿下的人。似乎一年前。也有一人。在寒冬腊月等着自己。只不过那人是黑衣黑发。也是这样伸出手來迎接着自己。如今。时光易逝。自己还在这里。面前的人却不是他。 栖蝶收回了视线。在众目睽睽下将手放在了那人的手心中。奕少卿牵起她的手。缓步朝着城里走去。栖蝶此时已经沒有了期盼。若是等会进了竺兰。那么她就更沒有逃出的机会了。她的一颗心也渐渐冰冷。 当两人刚刚经过城墙时。一只羽箭朝着两人袭來。奕少卿反应极快的放开了栖蝶的手。将她往旁边一推。两人平安无事的躲过了这只暗箭。栖蝶朝着箭射來的方向。那里站着一人。黑衣黑发。是记忆中一样温暖的眼。他手持羽箭。如天神下凡一般站在城墙上。一袭黑衣被风吹得飒飒作响。他的脸上有一抹鲜红的血迹。浑身散发着血腥味。 “王。不好了。很多人叛变。王城。王城已经攻陷了……”一个衣冠不整的人从远处跑來。一边跑着。身上还一边淌着血。奕少卿的双眼怒睁。他不曾想到。就这么一会儿。王城竟然就被攻陷了。若是沒有内应。王城绝对不会这么快便沦陷…… “蝶儿。我來接你回家。”祈玉寒带着一身血腥慢慢走向栖蝶。奕少卿似乎还沒有从刚刚的打击中醒悟过來。两方的人马已经开始厮杀。奕少卿这边全是竺兰一等一的高手。祈玉寒想要战胜。一时之间恐怕也不那么容易。奕少卿眼疾手快的拉过栖蝶。祈玉寒怒目相视。他已经失去过栖蝶一次。这一次。他再也不要失去了她了。 这么多天來的部署。全都是为了今日。他假意被驱逐。实际上却带了少部分精英。抄小路混进了竺兰。若是临时沒有竺兰国师的相帮。他也不会这么快攻破竺兰。他站在两人对面。冷声道:“奕少卿。你已经是强弩之末。不要再做无用的事情。你现在放了蝶儿。说不定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。” “祈玉寒。凭什么天下所有的好处都让你一人占了去。我偏不信这个邪。我要夺走你的一切。一切……”奕少卿拉着栖蝶便朝着祈玉寒冲了过來。祈玉寒手中的墨水云已经进入全盛时期。可是由于栖蝶在奕少卿手中。祈玉寒不得不收敛。生怕是伤了栖蝶一点。 第(2/3)页